陆清野一人在天台上。远处是灯火荧皇,万千繁华。透着光的玻璃小格子各有各的悲喜,一扇窗户后面有道目光注视着远方,他的手心躺着一块白玉石头,隐隐发红,热了他的掌心。
徐宴文看向远方,笑了笑。陆清野啊陆清野,你逃不掉的。
几次烧退,病就好得快些了,这几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十分的幸福。
她把工作台搬到床边,方便窝在被子里赶稿子分镜。场景设计要画汴京城的平面图,秉着严谨的工作态度,同事给她传来初稿,向顾问请教外城、内城和皇城的城门到底应该画几座。
宋蛮本想自己解决,但查文献记载和现代考古资料,出来的数据不太一样。
她狠了狠心,给陆清野发了个消息。这是工作,这是工作。
谁知陆清野直接来了电话。电话接通,是他略低哑的声音。
“病好了吗?”
“好些了。”
“在家好好待着,我过来跟你讲。”
他要过来,是她听错了还是怎么。之前她没有意识,陆清野照顾她不尴尬,这次不一样,她现在脑子清醒得很。
躺好,快给她烧回去。
门铃响了,简易学校有课,家里只剩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