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说……”
“你婶婶哄你玩玩呢。不说别的,就江熙那孩子还养过鸡崽小猫呢。”
李殊没想到向微澜嘴里的大事到了李宗元口里成了不大的小玩意,轻飘飘地带过了,根本不当回事。
她迟疑道:“爷爷,那我的蛇……”
李宗元和蔼地说:“先养着吧,养蛇跟养龟一样,都是雅事,没什么不值当。”
李殊双手放在膝盖上抓了抓,隐隐感觉那里不太对,又说不上来。她起身告辞,临走前,李宗元叫住她:“记住,你跟小嵘才是李家真正的希望。”
回到房间,李殊正面朝下往床上扑倒,在外面跑了一趟又在书房耳提面命半天,她背心浸出一片薄薄的汗。
她侧过头,看着熟睡的委蛇,轻轻地自言自语:“什么叫真正的?”
回想起李宗元书桌前小小的教堂摆件,黑色尖顶小房子前挂着一把小小的钥匙扣——那不是‘李江隐’自杀的小短剑吗?
想到那些可疑的,诡谲的,引人深思的片段,梁晃,风生兽,李江隐,沈应,谢清庭的脸走马观花似的从她脑海经过,李殊操/起枕头捂住头哀嚎。
不行,脑袋要炸开了。
漫长的复习后,终于迎来了期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