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把窗打开通风,然后拿起床边的书坐下看。
花影当然没有送走,因为它被死了。
谢清庭下工后打了晚饭会工棚,像往常一样拨了一筷子饭菜到小碗里,唤了几声花影。他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放下碗筷满屋子找起来。
第二天上工时花影仍然没找到,谢清庭一天都心神不宁的,要不是旁边有人及时拉了他一把,差点把电钻对着自己的脚压下去。
最后他在工棚后的水沟里找到了它——那个唯一属于他的小东西脏兮兮地头朝地陷在臭气哄哄的泥水中,身上红红白白被人连皮带肉一起剐下,孤零零的小脑袋杵在那儿,碧绿的大眼睛死不瞑目地睁着。
一只猫而已,他那时想。
“花影,”风生兽慵懒的声音带着寒意,“是我妹妹。”
“风生兽一胎两子,总有一只无法开启灵智,也没有法术。母亲生下我们不久出去觅食就没有再回来,我那时对世界抱着好奇,心心念念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后来在外面碰到虐待自己的饲主逃了回来,却发现妹妹不见了。”
“我一直在找她,这些年。”
“有些开了灵智的小东西告诉我,妹妹跟着个小男孩去了这里,我就跟着来了。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