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我一般伤感,反而微笑着找了个近的坐下。
“你脑子抽风啦?”我坐在他身边,搞不清他这么莫名其妙地待在人群风暴中心傻坐着有什么意义。
他看过来:“你不是想拍照吗?”
我愣住,他原来知道我心事,他不是个傻瓜啊。低下头,小声道:“我就想想。”
“我勉强牺牲一下自己,就当弥补你刚才被狮吼哥吼那一嗓子。”辛苏安轻描淡写,
整个主席台此刻就只剩我们固执地没走,还有孤独的空气陪伴。
“你是想用意念控制空气拍照吗?”坐了一会儿,我问。
想和他有一张照片,却从没奢望是单独合照,这是辛苏安的恩典。
对于他的突然态度转变,我有些消化不了,也不好意思强求,甚至不敢问清来龙去脉,怕身旁人会多想,然后突然后悔拒绝。
才说完,听到身后不远处大喘气的声音就越来越近,伴随着慌乱的脚步声。
回头,劳改头正双手支撑膝盖停在后面,脸都憋红了,身后背着一个不大的相机包。
怪不得刚才一解散辛苏安和他就迅速没了影儿,寻不到一点儿人影,原来是跑回宿舍拿相机了。
劳改头喘了喘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