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说话间挽起他的袖子,露出一大片粘着干涸的血壳的胳膊,血已经干了,但是手中间长长的一条裂开的皮肉模糊的伤口触目惊心。
夏鸢惊住了,语气不自觉带了不忍,“你感觉不到疼吗?”
“我自己来。”江哲开口。
“不行。”夏鸢这次无论如何都会坚持,“都是我害你这样,本来就是我的责任,给你处理伤口也是我的责任。”
说完垂着头,拿起蒸馏水,先用蒸馏水把他的伤口冲洗干净,“你要是疼和我说一下,我会轻点。”
江哲低着头,黑色清澈的眼珠子百转千回,像是一眼也望不到尽头。
夏鸢将江哲的胳膊弄干净了,顺便上了药,又用干净的纱布给他包扎,只是她的包扎技术不怎么好,包扎的确实不好看。
包扎好,江哲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时间,“很晚了,早点休息。”
说完便往门口走,夏鸢想起什么忍不住喊住了他。
“等一下。”
江哲停下来。
夏鸢转回身将茶几上包好的药塞到他手里,“伤口很严重,有随时化脓的可能性,我家里有很多药,你带上一些。”顿了顿,目光触及江哲刚包的纱布隐隐地透出红色,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