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认得你!”我吓得连连后退,倒不是怕这个登徒子,只怕他乱讲,我偷跑出去玩耍的事情要露馅。
“认不认得都无妨,今日我便要你日后时时都记得!我乃城中员外胡来的独子,知县郎高的外孙,胡为是也。”那厮洋洋得意的自报家门,怪不得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原来是官家亲戚,想来是被宠的眼里谁都放不下了。“那日别后,问人寻得姑娘下落,只道是跟随祁连门的杂役应该是祁连门的人,我便寻上山来。敢问是哪家姑娘,我即刻便去登门求亲。”话说的冠冕,那厮一双贼眼在我身上却是不停咕溜乱转。
“不必!”说话的正是我那本该在堂上打坐修行的阿爹。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若是朱秀看到这景象,撒撒娇卖卖乖或许尚能蒙混过去,可换做阿爹,就觉小事要变大事,大事变坏事,坏事变丧事。此刻便是以一副冻死人的眼神云淡风轻的望着我,这眼色是他真正动气时才有的,若是以往我定会乖乖低头认错不敢言语半分,可今日我深怕那厮再说出什么冒犯的话来激的阿爹直接动手,便急急唤了一声“阿爹。
“哦,原来是岳父大人!受小婿一拜!”那厮不知是猪脑壳还是遭驴踢了,竟是不看眼色的油嘴献媚起来。
“小女尚未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