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跟着痒起来,很想有谁给抠挖一番才是舒服!
“舅父。。。痒。。。”我抬眼瞅一眼正在盯着我的脸明察秋毫的朱秀,想让他给我些舒服又说不出口,就抓了他的一只手往菊眼处带。
“哦,痒啊?舅父这就给你止痒!”那厮竟坏心眼的故意会错我的意,掰着我的腿根死命的钻我的小穴,却是不肯照佛菊眼半分。
我被他的肉棍跟里面的水荡得又要抽,不由自主的晃动摇摆着想逃又想迎,驾着我双腿的两条大腿却是有力的向外分开着我的腿,不给我太多动弹的余地,我便被朱秀死死顶住了要害处,接着又有一根硬硬的东西从菊眼处插入进来,热辣,麻胀,是我从未尝过的一种滋味,我便“哎哎”叫着喷泄出来。
就在我似尿非尿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时候,菊眼那根东西开始转动起来,且弯起来去勾刮菊眼里面的四壁,更多热热胀胀,麻麻痒痒的感觉被撩拨出来。
“都抹进去了。”这是阿爹的声音。
“再加一根手指,撑大些,莫要让她疼。”这是朱秀的声音。
话却都不是对我说的。
罢了,罢了,既是不要我疼,我也就不介怀是纳两物还是纳一物了。反正那样“呲呲”喷泄出来还是极爽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