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慢慢由怒转成平静,朱秀便叹息一声解下他手上嘴上的布条,轻抚着阿爹的发丝说,“知道我为何能轻易施法制住你了吧?那老淫棍的大半法力都到了我体内!故而不要再反抗,第一你不是敌手,第二我知你心意,第三我们都需要宝儿!”
“我不要!她虽不是我的骨肉,但我们终归还有父女之名!”阿爹第一次开口,除去愤然竟还有些许委屈。得到解放的双手竟是扶住桶沿,自己开始提腰下压套弄朱秀的棍子。
“那又如何?我还是她的舅父呢!你又怎知她不是你的骨肉?灵儿告诉你是与那野狼媾和结下的珠胎,你就信以为真?她不过是想推你出门去,好专心护宫保胎,那时她已将大半的法力渡给腹内的胎儿,为的是在她灰飞烟灭时宝儿能无恙!”
“我却是不信,她会跟那野狼媾和,我只以为那是你的孩子!”
“呆子啊呆子!我跟灵儿都身中淫毒,怎可能受孕怀胎?她若不是毒散跟你亦不会有孕!再看我们都是红狐,这小物又是如何毛色?”
“可我是白狐,她又为何没有一丝白毛?”阿爹不服气的瞪我一眼道。
突的朱秀甩出他的红色狐尾卷起我与他俩一并飞到外间一面铜镜前面,将我与爹的头没好气的靠在一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