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没有,奴婢认床睡的不曾踏实。”我急急掩饰,总不能把昨夜所见告诉她吧。
“如此啊,我却睡的异常深沉。初初你回来时我还尚未睡实,听你躺下了便人事不知了般,一睁眼天就已亮了。”小姐也疑虑不解的说,她不肯明说她昨夜一直在等我回来,对等睡着一事很是介怀。
“我昨夜并未寻着姑爷,出了咱们这院门便有些迷路,好一会儿才转回来。”我随口哄骗于她,一是怕她伤心,二是怕她深问。
“罢了,他做那事这府里谁人不知?咱们自当不闻不问才是正经。”小姐倒是明白人,哄与骗心里分的甚清楚。
老太太房里,太太,姨太太都在,那病弱的老爷半靠在软塌上,都在等我家小姐这新妇磕头敬茶,却唯独不见我们那新婚的姑爷。大概也知昨夜他让我们小姐独守空房,大人们面上都有些许愧疚之色,特别是老太太,亲自拉住小姐的手嘘寒问暖,一口一个“我的儿”“我的儿”叫的响亮。
我在心里暗叹,还不如寻一家平常人家,就算粗茶淡饭,婆母恶毒,也好过这般没有姑爷疼。
正想到姑爷,那厢他人就晃了进来,瞥一眼软塌上他老子这才敛了些懒散,屈膝跪倒在地跟老太太和他亲娘老子磕头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