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削首筑京观了。”樗里寻淡淡地说道。
即墨认真地看着樗里寻稚嫩的面孔,叹了口气道:“天下人都低估了公子寻啊。”
樗里寻听着即墨的夸赞,不置可否,但是心底还是被吓到了,若是项氏一族准备在充分一些,或者说他们愿意全盘压上,自己和扶苏就是真的凉了。
“相比于长公子扶苏,若是老夫,老夫更想先杀了公子寻!”即墨看着樗里寻认真地说道。
长公子扶苏因为是长公子,也是天下士人的表率,所以行事都有条条框框约束,想要针对,办法很多。
可是现在多出了一个公子寻,一个不按章法出牌的公子寻,任何道德束缚都拿他没办法,人家本就是被推出来为扶苏挡枪的。
最关键的是,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还是轻视了樗里寻,就真的以为他只是一个被秦国宗室推出来背锅的牺牲品。
于是,功败垂成,没人会想到秦国居然是要再复严君之时公室子弟掌朝堂的局面。
“还有哪些人也参与了?”樗里寻继续问道。
“很多!”即墨说着,示意季布将竹简拿给他,他自己来写,因为口述的话,他也容易记不起来或者重复。
季布看了樗里寻一眼,见樗里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