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
舒渝眉头一皱,承王狩猎时曾被老虎咬去手臂一块肉,对虎深恶痛绝,江崖柏怎么会送虎,但凡他有所求都不该如此,莫非他是要激怒承王,舒渝想不通,起身抛下一句:“你慢慢吃,我出去一趟。”
善千变摸摸脑袋:“天黑路滑的,你要去哪啊。”舒渝已经跑得没影了。
江崖柏不在屋内,舒渝跑遍附近林子也没寻着人影,他不会连夜回去了吧,舒渝又觉自己傻,应慈岛与岸隔得那么远,江崖柏又不能飞过去。黑灯瞎火越走越偏僻,舒渝忽然发觉自己已忘却前路,这里的竹林都生得差不多一个样,这下怎么是绕不出去,风声从林间而过仿若鬼哭,舒渝被冷风吹得一激灵,连忙朝回走,迎面撞上一面宽厚的胸,以为又是灰衣人,惊得短促地叫了一声,下一刻就被捂住嘴。
“是我。”头顶那人声音含着夜色的潮意。
舒渝一个心落回实处,扒开他的手:“江公公跑哪去了,叫我好找。”
冷月下江崖柏低头端详她的脸,迟疑道:“你这是,担心我?”
舒渝一噎,不是这么回事好吗,你话都没说就高深莫测抛开,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意会你想说什么。她支吾道:“算是吧。”她推着江崖柏朝前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