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是女子而当您是君子。你若激怒本官,东厂是锦衣卫的地界,饶是您悄无声息死在里头,也没人闻到个屁响!”
舒渝拨开蓬发,对宋端笑道:“宋同知,你要想知道承王下落何必问我,应该问劫走殿下的人犯才是。我也是到你这狱中才听说承王逃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宋端嗤笑:“舒大人想多了,落毛凤凰不如鸡,废太子早已无力回天,谁关心他?”
舒渝一愣,吃不准他故意诓她还是认真的:“那你这是?”敢情她这打白挨了?
“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舒大人。”宋端扯张长凳坐下道,“你平日为官清正,大伙儿有目共睹。我也不怕跟你坦言,先皇征战多年,国库虚空,百姓疲敝,这眼看着新皇一来,咱们也可休养生息,偏那辽金国也来作乱。”
“何时的事?”
“就这月。”
舒渝寻思,宋端所言非虚,只不过承王登基不过短短十日,忙着填补先皇留下的财政缺口还来不及,哪来什么钱库贡献朝廷,除非有个金库还差不多——等等,金库?!
宋端目光死死盯着舒渝,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表情,见她神色微微一变立即笑道:“舒大人果然知道吧,先皇曾赠予废太子一座谁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