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舒渝还是少卿,命人将她拖回牢房时没从大门进,舒渝蓬头垢面,被两名狱监丢回牢房,一头栽进被日光晒得滚烫的稻草中。
晚间牢中分发食物,舒渝又饿身上又痛,没力气伸手,有气无力道:“这位兄弟,放在门口就好。”
门锁声咔嚓打开。
一盘青菜豆腐轻轻放到舒渝跟前,她艰难地抬头笑道:“多谢。”看见他的脸,舒渝面露迟疑,拼着痛得发烫的身子也往后挪开几步。
江崖柏居高临下俯视她:“舒大人怕我?”
舒渝已退到角落,靠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忍痛笑道:“自然是怕的,公公掐着饭点来看舒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跟在下抢饭吃。”
她都痛得额角青筋抖动,还有心思与人玩笑,江崖柏倒是大开眼界:“舒大人不是身手不错,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舒渝冷笑,要是能还手还用得着他教,她错开视线:“身手不错是江公公夸的,舒某一身三脚猫功夫,强身健体罢了。”
江崖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云鹤翁若是知道收了舒大人这位学武只为养生的徒弟含笑九泉也不枉了。”
这人嘴毒心狠,笨嘴拙舌的舒渝说不过他,干脆闭眼打坐,当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