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成为言官靶子,又或是心血来潮,偏偏舒渝又在那明黄的圣旨上又看到了萧盏荣的批红,那萧盏荣是舒渝的老师,难道老师也倒戈了?
舒渝不能冒险,良久,沉声道:“臣,不是不接,而是不敢接。”
杏花林景为致煜京一绝,前来赏景的不泛父辈为官的权贵子女,从圣旨报出舒渝的名字时便恍然,当中不少人听过舒家往事,闻言一时间纷纷交头接耳。
小宦官初出茅庐,不料碰到这么个刺梨,一时自乱手脚,回头看向江崖柏:“江公公,这……”
“三春,退下。”
白面宦官眉头微挑,眸光暗沉,从他的方向,只看得到圆领朱红男装中那截蝤蛴般玉白的颈子和束起的男式发髻:“舒大人,这圣旨上可是经过萧首辅的许可,你当真不接?”
舒渝不卑不亢道:“舒某不敢接。”
江崖柏收回视线:“既然舒大人不愿,江某便得罪了。”
眸光朝左首着飞鱼袍的那人飞去,江崖柏声音疏朗:“宋同知,您看如何处理妥当?”
宋端闻弦风知雅意:“暂且收押,会头臣会如实禀明陛下。”
宋端挥手招众锦衣卫下马,朝舒渝一行走去,陈叟吓得面无人色,陆丛见状,连忙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