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他故作无谓,牵我到家门口。
“我妈说点了外卖。”我说,“你来不来?”
“我回去看一眼方芫回来没有。”
“好。”
“你在家等我。”
“哦。”
他揉揉我的头,轻轻捂着肚子走了回去。
我心里还是隐隐担心,却不知道怎么帮他减轻痛苦。
一开门,就看到邮件箱上放着一大盒披萨。小心地拿下来,却不想进去,于是站在门口等,怕错过一点关于他的讯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门口不知路过了多少人,夜色都暗了几分,他也没来。
我抱着巨大的披萨盒,小心翼翼地去找他。他们家的什么我都很熟悉,包括开门的密码和藏钥匙的地方。
可走进门,却看见方棠抱膝蹲在玄关,隐隐发出咬牙吸冷气的声音。
“方棠!”
我一着急,扔了披萨就跑过去。
他没说话,可能是疼得说不出话,蹲在那里埋着头,闭着眼脸上全是汗,甚至有些发抖。
一时间慌乱占据了我心扉,竟不知道该做什么,甚至忘了救护车的电话号码,颤抖着手哭了起来。
我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