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这点钱虽然算不了什么,但是,也都会是大家的一片心意。”
汤蜜脸色涨红。
她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家里困难。
以前她的家很幸福,一点都不困难,现在也不过是把钱都给妈妈治病了。
她不困难。
汤蜜许久没说话。
班主任和同学们的眼光像是一道道尖锐的刺一样刺在她身上。
刺着她变得敏感变得脆弱难堪的心。
汤蜜咬了咬唇,深呼吸一口气,“老师……”
蒋霖州忽然举手,他忍不住了,“老师,我捐!”
本来就听陆阿姨说起过汤蜜的身世,现在看到她孤零零站起来,低着头,小脸涨红的样子,他就觉得汤蜜可怜极了。
蒋霖州大步走上去,一下子拿出五张一百块放在桌上。
回来后,还特地转过身对汤蜜说道,“汤蜜,没关系的,这不是我一个星期的零花钱,你要坚强点啊!”
蒋霖州一动,其他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抢着上台捐款。
就怕不捐的话,事后被蒋霖州伙同周凛冬揍一顿。
他两是一帮的,这肯定是周凛冬的意思。
汤蜜的头低着,快埋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