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店都有人......”
后面的话他听不清了,也不想听了,出了店门上了车这才无奈地摇摇头,老板娘她们母女俩的心思他或多或少能够猜出来一些,自己自然是不能为难组织,找这么一个女朋友的。况且,就算真的有个小姑娘一心一意为自己考虑,自己也不敢耽误人家,总要等着舒儿的病好了,看着舒儿嫁人了,他才好为自己想。
抱着一包热乎乎的栗子,谭鸣仿若陷入回忆一般从纸袋中拿出一个还有些烫手的栗子,按照舒儿小时候教他的那样用指甲在栗子上划了一下然后包开栗子。
栗子放入口中,有一丝丝甜,但更多的是苦涩,要是舒儿没有为了保护他而出事,她现在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就像刚才店中的黄月月一样,眼中透露的是对生活的向往,而不是没有灵魂的空洞。
他压下心中的伤感,起步开车,看着反光镜上挂着的贝壳,那是舒儿送给他的。他对着贝壳喃喃道:“这段时间执勤太忙没去看你,不知道你是不是都记不起我是谁了。”他无奈苦笑了一下,这才开车前往医院。
这个世上有富二代,有官二代,也有星二代,拆二代。他就是拆二代,他和舒儿都是一个胡同长大的孩子,因着两家的父亲曾在一个警校上学,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