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见罪男人,也怕他恼,只得偷偷抹眼泪,
跪下来替他脱靴子。男人却一把抓起她,手指揉搓着她的唇儿。
“帮朕把腰带解开,念你初孕就不弄你下面,用嘴服侍朕。”
闻言,徐珮心中一惊,只不停地摇头。“我,我,妾身无法……”她现在呕得厉害又犯恶心,如何能做到?况且,那对她来说是
折磨……
“你不是说自己是敝履吗?朕让你真正地做敝履如何?”男人其实舍不得为难她,但他就是要故意羞辱一番,好消消气。
徐珮听了这话好生难过,只咬着唇儿低泣,重又跪了下来,“求陛下赐落胎药与妾身……妾身实在无法,若是待肚子里的娃儿长
大知道他自己有个这般被折辱的生母,如何抬得起头来?”
皇帝原是想吓唬她,不料她竟这般倔,还想着残害俩人的骨肉!都是平时给惯坏了!干脆站起来拉起徐珮想扇她一巴掌,可瞧着
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儿哪里舍得!思来想去,男人想了个更好的法子,于是对王全道:“你传朕旨意,告知后宫及通传外命妇,安王妃
徐珮御前失仪,行为放浪,辱没安王清誉,着除去外命妇安王妃封号,命安王即日签休书,侧妃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