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松了口气,看到阿赞巴登的样子,我问:“为什么不直接把阿赞巴登也送去泗务?”
登康说:“我是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恢复巴登的法力。”方刚把手一摆,说不要再试图做这种事了,鬼王也有耳目,万一被他知道你还在与阿赞巴登研究别的事情,早晚会找你的麻烦。马上把他送到泗务,鬼王再问起来,你就说自己也身体没恢复,不小心让阿赞巴登给逃走了,看他有什么办法。
思前想后,我们三个人能想出来最好的借口也就是这个了。登康点点头,连夜让方刚开车,将阿赞巴登扶上车送到机场。和他共同订了去山打港的机票,护送阿赞巴登走。
我开着方刚的车,和登康回到阿赞巴登在曼谷的住所。一路上,我俩都没怎么说话,我心情差到极点,总觉得为什么这段时间,很多大变故和倒霉的事都集中到一起去了。我问登康:“你觉得鬼王会相信方刚说的那个托辞吗?”
登康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谁能想到他会下这种黑手。看来,在没经历这件事之前,我始终低估了鬼王的凶狠程度。”
回到住所。我翻出一个电话本,对登康说这个地方也得舍弃了,以后不能再来。这原本是阿赞巴登朋友的住所,我得给那人打电话,称阿赞巴登已经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