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桑坤,我和方刚离开阿赞巴登的住所回到自己公寓,准备休整两晚之后,就再动身去香港。毕竟nangya还要在香港呆上半年,而我已经答应陈大师,要在佛牌店继续当高级顾问。
    晚饭后,方刚照样去附近的赌场大开杀戒,我无聊地在屋里来回走动。看到卧室里方刚的床头柜上有个相框,以前好像没看过,就进屋去瞧。相框里居然是方刚和马玲的合照。看地点应该是以前他在芭堤雅那间公寓楼下的餐厅。那时候的手机没有前置摄像头,想自拍都得把手机调过来,用自拍镜去拍。因为不能从屏幕上看到画面,所以这种自拍的表情都比较搞笑。
    方刚和马玲的头紧紧靠在一起,马玲显得很开心,而方刚却笑得不太自然,就像憋尿的时候有人在挠他的胳肢窝。我叹着口气把相框放回去。想起马玲,这心就有几分堵得慌,多好的一个女人,可惜就这么没了。难怪方刚在东南亚十余年也没结婚。正如他所说,有的牌商不适合有家室,因为仇家太多。
    以前我不太相信,心想牌商无非就是卖佛牌,和卖化妆品、卖大米或者卖手机的商人没什么两样。区别就是佛牌中有法力和阴灵,但只要谨慎点儿就没事。后来,我遇到善后和擦屁股的情况越来越多,起初怀疑是不是自己运气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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