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坐着喘了半天气,对我摆摆手,示意施法已经结束。阿赞nangya想支撑着站起来,可腿有些发软。我过去扶着她起身。登康对巴夫人说:“别晃了,你老公听不到!”
    “为什么?他死了吗?”巴夫人问。登康摇摇头,说快回家去吧。巴夫人愣了,我对她说施法已经结束,你先生现在最需要休息和安静。巴夫人惊讶地问他没死吗,我笑着说你很希望你丈夫死掉?她连忙说不是。
    共同将巴老板抬进汽车,我和登康一左一右夹着他坐在后排,巴夫人把开车回家中。先将丈夫安顿在床上休息。再把我们三人送回酒店。阿赞nangya耗费了不少法力,让我很心疼,因为她这七天法会当中已经施了很多法,还没怎么恢复。今晚给巴老板的驱邪术更是让她力不从心。
    登康对我说:“好在我和阿赞nangya的法门有部分契合,不然的话,这位巴老板还真不好说。”我问到底是撞了什么邪,登康摇摇头。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强的邪气,那已经不是阴气,而是一种妖邪之气。之前他也接触过像树精、地仙之类的阴灵,再加上人胎路过和小鬼仔这些。也都没法跟巴老板体内沾染的邪气相比。
    我听得浑身发毛,心想那还真叫遇到大鬼了。给方刚打去电话说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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