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朝这个出口奔出来,场面很混乱。我紧张得手和脚都在抖个不停,腿也在一阵阵抽搐。没找到方刚的车,却看到了登康的身影。我连忙跑过去。他并没和我说话,只指了指左侧。我跟在他屁股后面拐过一个弯,才看到方刚的那辆旧皮卡。两人钻进去,方刚已经坐在驾驶室上,发动引擎迅速驶离。
在车上,我仍然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登康,想问什么,但他把头靠着椅背,眼睛紧闭,似乎在休息,也就没敢多问。
一路回到阿赞巴登的住所,进屋后大家都坐在地垫上,阿赞巴登问:“可以了吗?”方刚没回答,却在屋里急促地走来走去。我刚要问,没想到方刚猛地飞起一脚。把摆在墙角的木柜给踹倒。他用力太大,木柜也比较旧,硬是给踢碎了。
“干什么?”阿赞巴登表情很疑惑。
方刚一手叉腰,另一只手解开花衬衫上半部的两粒扣子。长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真他妈的痛快!”
在阿赞巴登的追问下,我把刚才在夹肚夹市场发生的那一幕说了。登康斜靠在床边,懒懒地点燃一根香烟,笑着说:“方老板终于解决了两个心腹大患,能不高兴吗?”
方刚说:“就是!今晚我请大家去吃海鲜大餐,然后再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