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醒了,老谢起身走过来,问我:“田老弟。感觉怎么样啊?”我问他自己身上的降头解开没有。
方刚坐在椅子上,接口说:“真他妈命大,你小子居然没死成!”换在平时,听到这么晦气的话我肯定生气。可现在听来,却比夸我长得像谢霆锋还高兴。
这时我发现没看到那位女老师,就问她去了哪。方刚说:“那位女老师我让她回大城去了,给朋友打电话,每天两百泰铢的价格,让他24小时盯着女老师,看她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要说还是方刚心细,其实就算女老师心里有鬼,把她困在这里也没意义,还不如来个欲擒故纵。
除登康之外,那三位阿赞也都没有离开,阿赞nangya问登康:“你昨晚所施的就是鬼王派独门心咒吗,和普通巫术有什么区别?”阿赞洪班在旁边仔细听着,显然也很关心。
登康说:“这种心咒是鬼王自创出来的,因为法本比较复杂,暂时还没有鬼王派以外的人能够解得开。与降头师的法力高低无关。”阿赞巴登点点头,说他当初没同意门规,不然现在也能掌握。
阿赞nangya哦了声,似乎并不太感兴趣,毕竟她不是纯粹的降头师,学巫术也是为了加持佛牌和做情降法事,再说我还真没听说有女降头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