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生气地说为什么不早通知他,我说:“就算通知你又能怎么样,还能把那人控制住然后审讯吗?人家又没犯法!”
    这时我又接到小凡的电话,问有何进展。我说:“我和方刚马上去雅加达的医院找陈大师,你先别担心。”小凡也要去,我拒绝了,说陈大师在香港的事务也需要你打理。这个事有我们就行,你一个女孩,很多比较危险的场合也不合适你。她哭着让我们一定要救陈大师,所有的路费开销都由她来预订。我说不用这么客气,回头再算,他和nangya都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不说我们也要努力。
    方刚掏出手机,给老谢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个情况,让他和阿赞洪班明天尽快到曼谷来。我在方刚公寓附近的旅馆过夜,次日一早,我俩就赶往曼谷,在大巴车站等了三个小时,才看到老谢和阿赞洪班从车上走下来,我连忙过去迎。老谢擦着汗问:“人怎么会丢呢?”
    我无奈地说:“去了雅加达才知道。”
    老谢问:“那叫阿赞洪班现在就跟着我们去,是不是太早了,也许有别的隐情?比如说nangya不喜欢和陈大师旅游,或者陈大师在飞机上对她动手动脚,她一生气就给陈大师下了降头,然后自己就走了?”
    “老狐狸,亏你想得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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