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怎么着,宠着。
平安的眼睛亮亮的,用头拱拱她,柔软的头发弄得骆音的脸颊痒痒的。
三个人都不把看守放在眼里,安静地度过了几个时辰。
卯时一到,骆音叫醒了趴在桌上睡着的两人。
“准备准备,我们走了。”
她站起身,一推门,打算干掉门口守着的人。
推了下,嗯,没推动。
骆音有些意外地挑挑眉,这是……锁了?
锁了也无妨,只是要多费些功夫,她后退一步,酝酿一下,一脚踹开。
“嘭!”地一声,门开了,铁锁摇摇晃晃地挂在一边。
门口看守的人顿时被这声响吓醒了,还没回头,就被打晕。
骆音活动手关节,回头说:“走。”
平安一贯是听骆音话的,大娘是跟着儿子走的。三人往村外走,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用武力来说话,一路上到还顺畅。
临到出村口的时候,大娘突然回头望了望一户闭门的人家,骆音隐约察觉:她是在看她的家吗?但很快,大娘就收回了视线,把目光放在平安身上——什么都比不过她失而复得的儿子重要。
虽然把人带走不太厚道,她昨天听说了大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