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水灵烟又来到那棵树下,却在树下绕了几圈之后又跑出了树林。
“风师兄,就是这棵树!”水灵烟面色涨红,气喘吁吁道。
风一栚上下瞅了一眼,一如往常:“嗯!不打紧。”
水灵烟难以置信他怎会如此冷静,加快了语速,比手划脚道:“昨日,昨日我明明在这树上砍了几百刀,可是,你看!这树上现在竟然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言语之间,水灵烟还是不相信眼前所见,若不是自己的手臂依然酸麻胀痛,她简直怀疑昨日那是一场梦!
风一栚颇感无聊,双手抱头,道:“我只看结果,你只当这里有山人治好了这棵树。但我还是提醒你,你最好是能一刀将其砍断,否则你永远只能留在这里修行。”
“对了,不要想换其他,你只能碰这一棵。”说罢,风一栚便如一阵风般穿出了树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水灵烟称之它为一场噩梦。每日砍上一分,那树便会长回一分,砍上一寸,便会长回一寸。
她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只管每日一寸深入一寸的重复。手心处硬是磨出了许多水泡,后来都变成了厚厚一层的茧子。
不知不觉过了快有一年,手上的力度也确实增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