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利刃抵住她的喉咙,向黎疏要挟道:“她是不是你的人?只要你肯放下剑,我们便饶过这个女人一命。”
山顶上的风很大,吹得人衣袂作响。
黎疏穿着他如雪的白衣,只望了她一眼,用他向来的毫无情绪的语调开口:“她跟我无关。”
“你真的不怕我杀掉她吗?”
贼人的首领,薄刃贴近她的喉咙,划出血。
风在耳边鼓鼓作响。
黎疏并不重复说第二句,只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于凉凉望着他园区的背。
贼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果然心狠手辣、冷漠无情。”贼人首领问于凉凉,“你是他的妾室吗?”
“不是。”于凉凉低着摇头说,这是她这两天来第一次开口说话,因为长时间没有进水进食而感到沙哑和疼痛。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与他无关,什么都不是。
贼人首领并不坏,见她可怜,以为她只是黎疏府邸里没来得及逃跑的丫鬟,便松绑放了她,一行人下山离开。
于凉凉独自在山顶上。
她不知道黎疏是不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救她。
只是当冰冷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