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一下。”昔又年叫停了打算继续的伊野尾。“你去的时候人还没死？”
“对，还有一口气。”
“我听说，当时现场都是血迹。”
明灿点点头。
早上，还没到上班时间，24小时值班的报警室接到一个电话。“长山路11号。那个女人死了。”值班人员还想进一步询问情况，那人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警方迅速通知了特别罪案调查科，谭一阳带着明灿，彤子彧，高添四人去了现场。
还没靠近，四人已经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那血腥味直冲鼻腔，让人忍不住作呕。
到达现场，虽然已经有附近的警察来了，并且拉起了警戒线，但是根本没有人敢走进现场。从床上到门口，不大的出租屋里到处都是血，而且还没有干。
明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能看出死者的喉咙和双手动脉都已经被割开，血不停的流出来，但是死者的胸膛却仍有起伏。
“她还活着。”明灿大喊一声“叫救护车。”
然后明灿走进去，帮那人稍微做了一下止血处理。同时他发现，死者的腹部被切开，子宫应该又不见了。
“活体解剖。”明灿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