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这种宁静,“皇上,虽然贤侄未能完成皇上所托,但也算是有功无过,还请皇上就看在臣弟的面子上就免了他的责罚吧?”
“我让他跪着就是让他记住这次教训。”高洋冷笑道:“没有那么大的头就别戴那么大的帽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夸下海口的事却不能做到,这与信口开河有什么区别?”
本来行刺宇文护这件事就凶险万分 ,自高长恭独自一人接下这个任务后,高演细想了会才有些后悔,所以这次高长恭能平安回来他已觉得是万幸之至,没想到他还带回突厥与北周的军事密函,这也未尝不是将功补过。
明面上高洋是针对高长恭,实则也是在针对他高演而故意为之,高长恭已经这么硬生生的跪了一个时辰了,就算他筋骨再好也非铁打的,高演实在于心不忍,忙起身跪在高长恭身侧道:“皇上,都是臣弟的错,是臣弟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才会信口雌黄,如若皇上要罚也将臣弟一并处罚了吧。”
高长恭见高演这么一跪有些受宠若惊,脱口而出道:“六皇叔你何苦如此,是长恭有错在先,长恭甘愿受罚,六皇叔不必如此。”
高洋凝眸看着高长恭与俯身跪地的高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