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声太大惊动了帐外巡逻的士兵,其中一人探头向帐内看了看,高孝珩不免有些尴尬的笑道:“无事,只是做噩梦吓醒了,让兄弟你见笑了。”
那人绕绕头憨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被噩梦吓到,怪得很啦,好了我不打扰你们兄弟了。”说着便退了出去。
翌日高孝琬向斛律光告假回去看望元氏,斛律光没有多问但见他眼眶红红便已猜到了七八分,朝中有人传开冯翊公主被皇帝□□一事,看来传言果然非虚,只是他身为臣子也不便过问太多只得准了他的假。
而斛律须达这边自得知高长恭他们昨日顺利归来后,便一直心气不顺起来,他本来一开始并没有把高长恭放在眼里,只当他是个小白脸中看不重要而已,不过父亲对他倒是极为重视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气不过。
另外听父亲的意思是要将兵家破阵之法传于他,想自己随父亲征战沙场一年也不过是习得皮毛,可是那小子居然受得如此厚爱,他很是不解的问父亲,谁知他父亲却说不是他不愿传授他太多,而是兵家阵法太过变化多端,非一朝一夕可融会贯通,这个也与个人资质天分有关,言下之意便是高长恭无论是天资还是才能都尤胜他之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斛律须达心里莫名的嫉妒起高长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