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轻佻地说:“好滑。”哈哈笑着大步走了。
叶仞山问:“连弟脸色苍白,是有何隐疾吗?”
关潼生摇头道:“每年就这几天,他说是季节性过敏肚子痛,也不知是何疾患,过两天就好了,不必在意。”
“季节性过敏?从未听过。”
“你跟他一起习惯就好了,常有新词冒出来,让人摸不着头脑。”
连弟强忍着肚痛爬上马车,蜷成一团便不想再动。马车轻摇,她晕晕欲睡。
父亲到边关建功立业后,连弟成了家中唯一的“男丁”。
十一二岁开始,便代表连家出面处理事务,六、七年的时间,冰清玉先后嫁人,从找媒人、定婆家、下聘、成亲礼,都是母亲在旁协助,她出面一力承担着完成的。还剩一个连洁在家,前年与人刚定了亲,男方家母亲便过世了,这一拖至今还未完婚。
一年里头除了这三四天,她几乎从来没想起来过,原来自己是个女人!
想不起来也罢,在这个世界当个男人比当个女人强太多了,至少她想干什么没那么多禁忌,男人的四个极乐享受,吃喝嫖赌,除了第三项,除下的做起来谁也管不了她。
她一身武功,想到哪儿去,骑上马就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