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愿意放她出去,她何至于想出这种馊主意?
平时熟识如陈姨这般的老仆人都不能住在家里,不能随便上二楼,这几天他搬回家里办公,陈姨更是直接放假,由他亲自看护她照顾她,他对她的控制欲占有欲实在太强,强到不允许她依赖第二个人。
“就怪你,都怪你呜呜呜……你这个变态呜呜呜……”手挥出去被软绵绵地接住,谢西然面不改色地听她控诉,听完还会轻轻拍她后背,好脾气地低头认错,好,我知道了,我也有错。
可他并不会改,绝对不会改。
傅语诺太了解他了,了解到近乎无能为力,她就是他的禁脔,他的小奴隶,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她只能在他允许的范围内任性胡闹,所以她这次用极端的方式迷昏他,下次还会用别的方式逃脱他。
在某些方面,他们就像Tom 和Jerry,永无止尽地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傅语诺渐渐没了哭音,蜷在谢西然的怀里,安静地抽噎,脑袋一顶一顶的。
“冷静下来了吗?”他在她耳边问。
“嗯……嗝,嗯……”
谢西然捡起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怀里的人扭扭捏捏,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裤子……裤子还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