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有女眷休息的厢房,需要刻意避开。
这种时候,深宅大院里的夫人们总会携带未出阁的姑娘,前来礼佛上香。她手持折扇,正漫不经心地想着闲事,忽闻旁边的禅房里传来支支吾吾的挣扎声。
寺院清净之地,难道是有人在说梦话不成?
萧沅叶挑了挑眉,见左右无人,便悄悄走上台阶。用手指捅开窗纸,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姑娘被绑在禅床上,口中还塞着一团布,手脚不停地挣扎踢动。
她抬头看了看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这等事?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萧沅叶急忙将身子藏在隐蔽处,用余光瞄见一个胖和尚摇摇晃晃走入了禅房。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萧沅叶嗖一下从角落里蹿了出来,未等胖和尚回过头,一拳打昏了他。她撞开了禅房大门,那姑娘如遇救星,急切地看着她。
“没事,我这就松开你。”
她安慰着姑娘,灵敏地解开了绳子。又合力将胖和尚拖了进来,原样给捆好,口中塞上一团布。等出了禅房,那获救的姑娘含泪下拜,道:“多谢公子救命大恩,请问公子名讳,来日也可相报一二。”
“都是小事。”萧沅叶随意挥了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