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她从其中一人的怀里搜出了金疮药,放在鼻下嗅了嗅。
“发现什么了没?”
身后传来李煦的声音。萧沅叶没有回头,还在仔细看着那个药瓶:“没有。”
“那是你没找到。”李煦顺手扒开了其中一人的上衣,露出他的胸膛,透过熊熊燃烧的火光,她看到那人的身上刺着一头黑熊。李煦又扒开了几具尸体的衣裳,无一例外。
她眸光一紧,道:“上次茂县的事,后来我听哥哥说,也是同样的刺青。”
“没错。”李煦叹道:“这两伙人,显然是来自从一个组织。他们的刺杀手法都是相似的,先是放火扰乱人心,然后跳出来刺杀。哎!这次秋狩,你我千算万算,竟然还是没有防住。莫不是出了什么内贼?”
萧沅叶顶着他的怀疑目光,仍自垂首看那刺青,淡淡道:“回到东厂后,大人可彻查此事。还有这金疮药,”她捏起小瓷瓶,道:“似乎与寻常的药有些不同,回去让太医看看,是否可以查出这伙贼人的来头。”
“好。”李煦接过小瓷瓶,放入了怀中。
皇帝归京之际,免不了被老臣一顿数落。
当朝丞相葛语中乃是先帝托孤的良臣,虽然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