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他今天穿着什么衣裳出门的?”
“一身白衣吧。”随秋想了想,道。
萧沅叶眼皮子一跳,忽然想起了今年是什么日子。还记得是刚到萧府的时候,每年的这个时候,萧泽总会躲在房里,祭祀他逝去的爹娘。当时还不懂事,用手指将窗纸戳开了一个小洞,看到萧泽跪在蒲团上,脸上全是泪。
他也是个孤儿啊。
虽然萧府对外宣称,萧泽是萧公的远方亲戚,但是萧沅叶早早就敏锐地发现,这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可他去哪里了?
她忽然有些迷茫,仔细一想,还真不知道平时不在家的时候,萧泽会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也许是他父母的坟前,也许是城外的寺庙,真不知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会不会迷路。
默默坐了一会儿,萧沅叶起身回房。
她规规矩矩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合并贴着额头,大约是哭久了,红肿的眼眶隐隐还有些作痛。
良久,耳际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用余光看到内侍乌黑的云靴,听见内侍油腻得让人恶心的声调:“回禀太后,册子已经取到了。”
册子哗啦啦翻动着,她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哎,这孩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