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危绍。但她是彻头彻尾的嫌弃,一边瞥,一边还要忧心忡忡地向终兰念叨:
    “兰兰,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们一风园向来秉持的门风都是霞姿月韵,鹤骨松形,他这种纯属意外,其实我们平常都不太认识他的……”
    终兰:“……”
    就这样又走了一段距离,几个人终于看到了金线的尽头。
    幽谧的树林较之方才更加浓密,松软的土地上散落着石块与植物的尸首。深深浅浅的阴影交汇之处,聚出了一块绚烂的光斑。细如发丝的金线从终兰手中的叶脉上出发,笔直而下,融进那抹明亮之中,直接透入了土壤。
    被埋起来了。
    ……该谁下去取呢?
    这个认知一经产生,走在前头的三个人便齐齐地回了下头,深沉的目光不约而同,纷纷落去了危绍的身上。
    危绍:“……”
    ???
    ☆、没找到
    危绍盘腿坐于光斑正中,阳光在他的周身镀了一层暖昧的金光。他背上背的那把宽剑已经半截端首都嵌入了土里,少年手上捧着那片流转着淡淡旭光的金叶,半抬着一侧的眉毛,眼神狐疑地依次审视过面前三个人的面容。
    终兰心虚,不敢和他对视,是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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