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钱雯钰的眉头也开始抖。她揉了揉眉心,默默地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张撕了一半的宣纸,心平气和地将它展开,然后上前几步,蹲下身子,用手指捏着,往前一伸,直接递到了少年的眼前:
“那这上头的话都是谁写的?”
终兰从后面探了探头,就见着那半拉白纸上面,满满当当,列着一串大小不一,狗爬似的朱字,气势强硬地在向所有面对之人宣称:
“情伤是酒,只能远走,天涯如烟,浩瀚无边,不要问我去了哪里,不要试图寻找我的踪迹,云朵就是我的影子,大海记录着我的样子,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我可以自己处理好我自己!”
终兰:“…………”
少年的头还挨在地上,他分出眼珠来向上偷偷地瞄了一眼,然后果断闭上了眼帘,耍赖道:
“说不让找就真的不找了吗!钱师姐,你这个人真的是太不解风情了!”
钱雯钰:“……”
这回不用温吟动手,她就亲自把少年的脑袋又往土里凿了三分。
温吟忍无可忍,扶着太阳穴问:“你到底跑来这里做什么?”
提起这事,少年就有点激动了,他骄傲地挺了挺胸:“你懂什么!”
说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