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她在段瑞金面前站定,努力摆出一副值得信任的稚嫩笑颜,软绵绵地问他:
“二爷,您今天不忙着矿上的事吗?那不如咱们一起下馆子吧,我发现好几家好吃的馆子呢。”
段瑞金单手撑着下巴,淡漠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
“脱掉。”
阮苏的笑容变成迷茫,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直到他又重复一遍,“脱掉。”
嗓音低沉,口齿清晰。
她没有听错,就是脱掉。
阮苏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试图改变他的决定。
“二爷,您如果怀疑我的话,可以让人把赵老板请来当面对质,我保证……”
他冷冷地打断她。
“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的眼神宛如一把利刃,只要她胆敢拒绝,立即有性命之忧。
阮苏低下头,垂在身旁的双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
愤怒他的冷血与变态,更愤怒自己的无能。
在这种蒙受羞辱的时刻,她没有任何拒绝的底气。
谁让她是仰人鼻息的姨太太呢?连卖身契都被他捏在手里。
阮苏紧紧咬着嘴唇,用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