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樵家,从今莫讲贤愚话。
有道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可又有多少人甘于平平淡淡的日子,王座的背后尽是铺陈的尸骸。
残阳滴血,风拂杨柳,漫天霞光绯亮。
大江东流而去,江面上白帆点点,有归雁在长空中穿飞而过。
长长的河堤宁静而安详,只有少数的行人在堤岸上漫步。
在杨柳树下,在落日的余晖中一蓝衣女子和一白衣少年并肩走着。
不知为何,他们之间没有多少言语,只是默然以对,各自看着远处的景物。
“雪吟。”白衣男子低着头,负手道:“昨天校场比武,我不慎出手太重,打伤了你的兄长,实是有愧,替我向他说声抱歉。”
“子翼,此事并不怪你。”赵雪吟叹道:“哎,是我兄长争强好胜,想要发狠对你痛下杀手,你能把他击败算是给他一个训诫。”
“你能这样想,我非常感谢。”萧子翼回过头凝望着亭亭玉立的女子:“这么多年了,你总是这么无私地对我好,有你陪在我身边,我总会觉得很安心。”
“哎,可是你明天就要率军南征了,沙场漫漫,前途艰难,我再也不能随你左右了。”蓝衣女子叹了口气,又问:“萧哥哥,那你什么时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