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老先生既是要走,也不知会我二人一声。”萧子翼还未开口,徐贲已翻身下马,手握缰绳,凛然而立。
“唉,你这个莽小子。”老者忍不住笑了笑:“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们再三挽留,我可是知道你的性格,你要是早知道我要离开,我这匹马早就被你宰了吃了,可子翼最终还是告诉了你们。”
“师父……”萧子翼摸着头,抬眼看着老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先生教导我们三人多年,恩重如山。”余化龙拱手道:“闻先生离去,我二人特备薄酒,为先生饯行,聊报教诲之恩。”
“这……”老者皱着眉头:“马上就要天亮了,我还要赶路,恐怕……”
“不妨事,不妨事。”徐贲打断了他的话,道:“此时天气尚寒,先生喝些温酒暖暖身子再上路也不迟。就算醉了,回去便是。”
“好吧。你这个小子,虽然鲁莽,可真是会说话。”老者笑了笑:“且陪你们几个孩儿再饮几杯。”
“好的,俺谁也不服,就服师父。俺喝一大杯,师父能喝七八杯。”徐贲哈哈一笑,从马背上解下刚温好的热酒,同另外三人走进路旁的亭子。
亭子不知何年所建,青砖黛瓦,早已陈旧,恰亭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