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经人事,可也知道在经历什么。
我想挣扎,却浑身无力,脑袋也晕乎乎的,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只能作罢。
等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如也,几乎让我以为,刚才只是我的一个梦。
可是,身上的疼痛,提醒着我,那不是梦,那是真的,我保留多年的清白之身,终究还是被人夺走。
还是以这种情势,更可笑的是,我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我的眼角滑过一滴眼泪,滴在床上,我裹着被子起身,床单的鲜红,刺痛我的眼。
现在已经深夜了,我忍着疼痛,穿好衣服,跌跌撞撞走出听雨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也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服,我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去,其他的姐妹都已经睡了。
只有皇上还在大明宫批阅奏折,今天是明溪当值,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到房里,我把自己泡在冷水了,冰凉的水,入侵稚嫩的肌肤,冷的让人发颤,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冷。
直到最后实在受不了,就出来,上了床,然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身子在瑟瑟发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
第二天一大早,管事的来敲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