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台面,皇兄做得好。”
北释夜攥紧了拳头,隐隐有液体顺手心流下。
北凡书似是没有察觉,又恢复了笑脸,对着北释夜抱了个拳:“既然戏已看完,夜也深了,皇弟就不扰你清梦了,我先走一步,改日若是得了空,再来与皇兄解闷儿。”
走了两步,北凡书像是想起什么,“对了,此人,就留给皇兄你了,良宵苦短,可要好好珍惜呀。”
北凡书揽着青客,带着一帮子的下人走了个干净,院内变得十分空旷,夙池皱起了眉头,揉了揉胳膊肘,这才站起身。
撇了北释夜一眼,他像个雕塑一样坐在那里,目光定定的看着北凡书离去的方向。
“这世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比谁高贵,若是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低贱,那才是真的无药可救。”夙池说的掷地有声。
虽说面前这人是王爷,但好歹他们也有过一面之缘,她见过他笑起来的样子,温暖的如同和煦的阳光,这样的一个人,不该独自在深渊里挣扎。
“大胆奴才,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干涉王爷的私事!”
北释夜看了一眼夙池,缓缓站起了身,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