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局促,面上装作泰然自若的去掀被子,没好气的道:“鬼知道你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这被子什么布料做的,摸起来软溜溜的,掀了几次没掀开,皓月心里不由有些冒火。
皓月瞪着被子,抬脚一蹬,把被子踹开了,不知是不是用大了力,连得脑袋懵懵的疼,疼的皓月直抽凉气。
姜无忌说:“大夫虽说并无大碍,可你脑袋上的伤毕竟还没好,跟被子置什么气?”
“要你管。”
皓月下了榻,走到姜无忌对面的案前,提着案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没好气回道:“我就是躺的太久,全身都躺疼了,加上心里堵了股气顺不出来,憋屈的很。”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干。
皓月继续没好气道:“既然你已猜到我居心不良,反正我已无大碍,就不留在你府里,给你添堵了。”
这番措辞是皓月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的,既委婉,又不会激恼姜无忌,还给自己留了分余地。
这招以退为进真是高明。
皓月甚至已经想到姜无忌接下来说的话:“你若想走,随时都可以离开。”
皓月甚至满心的期待他快点赶自己走,赶我走吧,快点赶我走吧。
没想到姜无忌唇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