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令色,纨绔轻薄,鱼奴只当他在说笑,便十分理直气壮的反驳:“那我也喜欢你。”
莫七笑:“那我们岂不是两情相悦,我一会就跟白姑姑说去,可不能害你得了相思病啊。”
鱼奴恼羞。
莫七掂掂手中棋子:“好了,别生气了,瞧见这样的棋子吗?怕是那日叫醒你,落在此处了。”
鱼奴翻了翻床铺,并无什么棋子,该不会是你弄错了吧。
莫七笃定:“不会”
看他十分着急,鱼奴问道:“怎么了,十分贵重吗”
“那倒没有,是父亲送给我的,我有些喜欢,经常带些在身边。”莫七说道,那是父亲待他少有的亲厚记忆的见证。
鱼奴一听,父亲所赠,定然十分珍贵,便又仔细找了一遍,仍是一无所获。
莫七叹道:“丢便丢了,这可要算在你头上,每次见你,都得从你手里吃点亏,话说回来,你欠我的,怎么就不见你还啊?”
鱼奴拿了几个碎银子摆在桌上:“还,你瞧,都是给你的,我攒了这半年,就这些,你先拿着吧!”莫七很是不屑的样子。
见他不拿,鱼奴惊讶:“不够?那你再宽限我些时日嘛!”
他不说话,鱼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