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撒泼打滚的理由,毕竟,时大小姐可没得罪她,说话间还客客气气地,这点面子总该给。
那丫鬟却不肯,瞪着脚叫嚣着,“凭什么让她走!凭什么将簪子给她!那是我家郡主的!”
掌柜已经不爱搭理她了,从一旁拖了凳子请时欢坐了,才眼观鼻,鼻观心地低头静候一旁。
时欢抬了抬下颌指指满地狼藉,“给统计个数目,然后派个人送去郡主那,就说……本小姐说了,这泽记有泽记的规律,郡主的丫鬟恶意挑事、弄坏首饰、打翻胭脂水粉,按照规矩应该照价双倍赔偿,但念及对方也是一心为了自家主子,就打个折,照价赔偿便罢了。”
“是。”彼时去找时欢的那个小二带着人开始清点。
丫鬟还被扣着,闻言容色尽失,口不择言地尖叫,“时欢!你别太过分!怎么着我也是郡主身边的大丫鬟,你竟真要帮着一个勾栏院里的?”
人生里头一回被一个丫鬟连名带姓地叫。这体验,倒也……有趣。记忆里,顾萱仪也是个极其重规矩的姑娘,怎地身边的丫鬟如此……拖后腿?
时欢支着下颌,心道还是自家那俩比较好,虽然含烟很多时候比较跳脱,但对外从来都靠谱得很。她瞥了眼挣扎地厉害的丫鬟,眸色微凉,“这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