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瑞王府将人给拽回来,撬开这丫头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装地是什么玩意儿……昨夜心疾复发,今早一个人就敢出去瞎溜达,一整日的不着家!
正在这个时候,院子外动静起了,那丫头和一个小厮说着话,言语温和,气息和缓,看起来没什么异常。顾辞一边悄悄松了口气,一边却愈发地气愤。
谁知,那丫头等到人走了,还迟迟站在院外不进来,甚至听到自己的声音转身就走,顾辞再顾不得其他,一闪身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连武功都用上了。
时欢被顾辞拉进了院子。
院中石灯笼只点了两只,光线绰约又黯淡稀疏,打在顾辞脸上一圈斑驳的光影。他垂着眉眼,也不看自己,目光落在一旁抿着嘴角生闷气的样子,也不理人,手却没松,仍箍着自己的手腕。
无端就心虚。
整个人,从被箍着的手腕处,渐渐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直窜上头皮,时欢整个人都感觉不对劲了,看天看地,看荷塘看灯笼,就是不看顾辞。
一副“我虽然知道我今天有些不大对,但下次我还敢”的表情。
顾辞叹了口气。
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一再打破你的底线,能轻易左右你的情绪,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