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的,那么,一顶硕大的“欺君之罪”的帽子瞬间就会被扣在时家的头上。
陛下本来就忌惮时家,几乎是时时刻刻盯着想要一个能将时家连根拔起的契机。
届时,时家有口难辩。
“哎……”林江学着林渊的样子,靠着墙蹲下了,他目光凝在廊下明显精心布置过的兔子窝里,那俩养尊处优的兔子正脑袋凑在一起睡得酣然,根本没有被外面的大雨影响,也没有被廊下的两个人影响。
“哎。哥……”他很少规规矩矩地叫哥。很落寞的样子,“哥……你说,这里的事情我是瞒着含烟呢,还是告诉她呢?若是瞒着,往后她若是从旁人口中得知,怕是要怪罪于我,但……我又不想她担心。”
“你看,咱们都这么担心了,若是她知道了……该急成什么样啊……”说着,却见院门被人推开,露出门后一张熟悉的脸,林江整个人弹了起来,紧张地手一个劲地擦着袍角,“含、含烟?!”
“你……你怎么来了?”
疾步走来的少女赫然就是含烟。她没有打伞,走得近了才看到肩头披了件有些大的男子外袍,但这样的雨天也是无济于事,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裳和头发悉数被雨水打湿,皱巴巴地贴合在脸上、身上、腿上,整张脸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