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不说你自己……就说说她吧。栖霞镇里,本就是一次意料之外的复发,我经手的病情我心里有数,她的心疾早就该好了的……可你的心头血,是她复发的根源。饮鸩止渴……你可懂?”
“药引之说,本就是古籍中的偏方。彼时我就同你说过,这种方子……连我都没有把握,到底会带来什么影响,谁都不知道。阿辞……再没有弄清楚她这次为何复发的情况前,我真的不建议你再次兵行险着。”
“栖霞镇回来以后,我在清合殿藏书阁里翻遍了相关古籍,再也没有在任何一个其他的地方看到这个古方……阿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在有史记载以来,从来没有人用过这个方法、抑或从来没有人用成功过!”
“如此……你还敢贸然行事嘛?”
不敢。但凡事涉时欢,他早就没有任何贸然的勇气……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步履维艰,就怕一个不慎,万劫不复、满盘皆输。
可……
“那你告诉我……还能怎么办?”
窗外,无风,雨点子打在院中池子里,噼里啪啦地好不热闹。屋内沉默的气氛却散不开哪怕一点点,青冥没有回答顾辞的话,顾辞的脸仍埋在自己的掌心。残烛摇曳的微光打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