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老爷子也是演得真像,还跑到这里来兴师问罪。
在右相看来,这事儿交给衙门之后,便也没有特意跑一趟的必要了,毕竟时家在朝堂太敏感,特别是太傅无形间的影响力,实在不容小觑……届时被人拿来做文章,适得其反。
清醒睿智的父亲大人,面对那丫头的事情,总是孩子气极了。
果然,就听太傅哼了哼,一把挥开右相想要过去搀扶的手,自顾自爬上了马车,“哼。做父母的,自己女儿遇刺竟然是最后知道的……你们不关心她,难道老头子我还不能多关心关心?老林,还不走?等什么呢?”
林叔讪讪一笑,对着右相坐了个请的手势,想要将人请上马车。
老爷子却不干了,“由着他自个儿回去!老头子我不想跟他一辆马车!”
嘚,还耍脾气了。
右相看着马车徐徐离开,有口难言,暗暗叹气,什么叫不关心?这时家谁敢不关心这丫头呀?
……
时家后院。
时欢晒着太阳,磕着瓜子仁。含烟已经结束了她的休假,回清合殿去了。经此一役,小丫头深刻反思了自己这几日在时家之后懈怠下来的性子,今日早膳一过,就悄悄离开了。
片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