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罢了。”说着,顾辞不动声色扫了眼地上哼哼唧唧的老妪,才抬眼看顾言晟,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顾言晟以几不可见的弧度摇了摇头。
顾辞了然,看来的确只是一个简单的意外。心中怀疑渐消,“伤势如何了?”
周围虽为了许多人,但都在外围瞧热闹,过来询问的大多都是守城的士兵,此刻又来一个,看起来还一表人才贵气得很,老妪似乎有些害怕,喊疼的声音都低了,说着软话,“官、官爷,不、不疼……就、就是些擦伤,这姑娘手艺好,很快就不疼了……啊!”说着,惊呼声起,似乎疼痛难忍。
顾辞眸色微深。
他的小姑娘最是怕疼怕苦,所以片羽的医术好到什么程度暂且不说,但一定不会治疗一些擦伤把握不好力度。这老妪说着不疼,言行之间却又明明白白告诉围观群众自己很疼。
如此言行……
顾言晟舌尖抵了抵后牙槽,暗道,顾言晟那个傻子!
他伸手,拍了拍时欢披风那圈滚边毛皮,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含笑解释,“沾了片叶子……听说欢欢是来接人的?”
时欢点头,眼底染了笑,“嗯。接外祖父和舅舅,许是路上耽搁了,比原定的时间晚了